绵白糖一点都不甜 

我的好小狗榆井秋彦(禁主角嬷)

【罗浮生×杨修贤】随风

没有逻辑的短打

  城市的凌晨三点总有些不羁的意味,不是黑透了的夜,也没有全然明亮的光线。

  若是平时的杨修贤怎么也该拿起画笔,尽一份作为艺术家的职责,三下两笔地添些晕开的颜料在他偏爱的Canavas上,然后和他带回来的美人来一个缠绵至极的吻,他会从细细地从唇红开始描绘,直到他细长的手扯去那些缪斯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。

  然而今天事情有些不太对头。

  他未曾想到他带回来的美人此刻将他压在床上,一手便堵住了他所有的去路,他们唇齿相依处俨然成为了两个男人的不见硝烟的战场。

  他因着美人渡过来的酒早早丢盔弃甲,任凭那人的唇舌肆虐地游走。

  但杨修贤无所畏惧,他攀上正压在他身上的俊美的男人,在他耳边轻声地说,“生哥,你飞过吗?”

  毫无意外的,杨修贤坠机了。

  中午的阳光透过画室层层的帘幕投射在他光裸的脊背,热辣的,像是罗浮生走之前在他身上留下的吻。

  他在半梦半醒间想起他们在画室的最后一场风流,想起画笔粗糙的触感,和罗浮生并不温柔的碰触,也许他向来细腻的皮肤上已留下斑驳的痕迹,又或许并没有。

  泡在酒精里的感官虽然木讷,但也依稀记得欢爱时的爽快。罗浮生似乎总认为他能接受多一点,再多一点的快感,便毫不吝惜地加倍给他,要是他记得这一晚究竟谁才是主导者。

  然而宿醉的痛苦涌上来,杨修贤悠悠地翻了个身,毫不在意地想着,只有小孩子才在乎上下。于是,他将被子盖过头顶,枕着画室粘稠的欢爱味道沉沉睡去。

  罗浮生后来常常来找他。

  有时他们会做爱,在客厅,在卧室,在画房。

  也有时,只是喝喝酒。

  这是一段突如其来的联系,在当事人的默认之下而延续。

  罗浮生只在喝的最深的时候,才将他的痛苦往外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,而杨修贤原应最讨厌俗世里的痴男怨女,然而他也没料到他确实都听了下来,还给罗浮生花了一幅画,而不是往他的头上砸酒瓶。

  再又一次喝着喝着滚上床之后,罗浮生突然对他说,“我想和你处对象。”

  彼时,他看着罗浮生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他套上的银白戒指,微笑着说,“好啊。”

  那天他们骑着哈雷,在一条盘山公路上兜风。他们清楚地感到,风在一点点地,把隐藏在他们细密的伤口里的一些东西给带走了。

  于是他们如获新生,交换了一个甜蜜至极的吻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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